动,但还是狠下心肠。
她可不想半夜突然忍不住喝安德森的血液。
灯火已熄,月光照入书房的一隅。黑暗中,林洛洛仰头盯着天花板,回顾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从哈米斯求救到追杀,再到与诺亚擦枪走火和对安德森血液莫名的饥渴,只觉身心俱疲,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思索。
“哈米斯与邪神有关,更是涉及到我的秘密,不得不帮虽然那边貌似牵扯上了不得了的东西,但人呐总有不得已的时候重要的原则睡前再记一遍:战力是第一要务。今晚的逃亡就是深刻的教训安德森的过去经历了什么,而我还没搞懂突然想喝他的血的原因”
思绪流动间,困意逐渐上涌。林洛洛沉沉睡去,然而隔壁卧室内,安德森却久久睡不着。他于是翻身下床,取出匣子,开始保养武器。
自他离开王都流浪边陲以来,这一对弯刀一直伴他左右,刀不离身,直到来了白银城,才被锁入匣中难见天日。
安德森注视着弯刀,幽幽叹了口气,接着开始抛光打蜡。每擦拭一次,他都小声嘀咕,来来去去竟然是同一个词——雷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