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惶恐在上官心里油然而生,她闷闷地背过身去,小声抱怨:“你骗我!”
纵使是身段够软,也不能一味迎合。上官懂得这个道理,她要适时闹闹脾气,让他好好哄回来,可以满足他身为大男人的成就感。
于是她躺到床边,离他远远的,还晃晃肩膀,甩开他的手,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但秦葟今晚的脾气好得紧,声音和脸色一样温和,伸手过去捞她,“好了,不骗你。过来,跟我睡。”
“唔......不要。”
小猫咪一样的叫唤,让他心痒难耐,咬着牙,在她耳边呼出一口热气——“再不听话,我就干你!”
上官浑然一颤,立马滚进他怀里。
盛夏的清晨带着生机勃勃的轻快感。画廊十点半开门,年轻的小画家不着急起床,还想多赖一会儿。
尽管与她共枕的大boss早在六点半醒来,拉她做了一套晨间床上运动,还洗了澡,订了汉堡王的外卖,这会儿正在慢条斯理地喝咖啡、吃早餐,看着电视新闻联播。
上官的住处是颇具酒店风格的一居室,很大,光线很好,卧室和客厅仅隔了半扇壁柜,没有房门。这是她独特的爱好:家里越是整整齐齐,没有人烟气,她的身心越是轻松。
微弱的电视声掠过耳畔,她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看表也才九点,不过她睡不着了,遂起身洗漱一番,身上松松垮垮地挂了一件他的白衬衫,光着两条细白的腿走到他跟前。
秦葟朝她招招手,她上前一步,被他一把揽上了大腿。
上官爱卿22岁,圆头小脸、三庭五眼,是一个非常标致的南方美人。到了被他私有、独享的时刻,堪称一盘蜜桃成熟的鲜美,又怎能让他不喜欢?
秦葟其实不好女色,也向来把持得出,但每每和她独处,他都会情不自禁,甚至还要怀疑自控能力是否减弱了?
“个小狐狸精!”他泄愤似的紧紧勒了勒她的腰身,把她放下来,一本正经说:“晚上再来。”
上官嘻嘻一笑,想来他这两天心情都不错,她拿起豆浆杯的时候顺便提了提,“先生,你什么时候带我过去啊?你带我过去,我天天给你做早饭。”
秦葟权当玩笑话,看着电视数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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