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题发挥,说:“唉,像我这种性格,就是天生不能委屈做小的,也只能拼命赚钱养鱼养狗了。”
林腾瞪了她一眼,像在说: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因为上官最近就没怎么开心过,白天在画廊说话不多,一下班就往家里赶,聚餐什么的也不参加了,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失恋女人”。
竹茹挥挥手,让林腾出去,表示她有体及话要跟上官说。林腾没好气地喷了一句:“注意点,别画岔了,不然扣工资!”
上官正在画一副城市夜景,画的是冬天,昏黄的路灯下,高楼大厦之间,昏黄的树叶子一片一片垂在半空。荒凉、寂寥、空无一人。竹茹问她:“人呢?应该有两个戴围巾的男女在树下对望,这样才有灵魂。”
她神情淡淡的,“太小了,画不了。”
“你可以的。”竹茹脱口而出。
油画讲究一气呵成,在色彩覆盖几层的情况下保持画面不脏,并且画出精细的小型立体人物,确实很难,但是上官可以。
她够细心、有耐心,很会掌握落笔和笔触的力量,这是大家,以及超级无敌苛刻的林腾,对她的认可。
其实她是一个宝藏女孩。
除了外表那活泼可爱的性格,她还有很多过人之处有待发掘。
竹茹给她倒了一杯茶,说:“我给你讲讲秦葟的故事好吗?我跟他是高中同班同学,你们有很多看不到的,关于他的传奇历史,我都知道。”
上官无所谓,“那你说吧。”
“在很多人看来,秦葟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从小在蜜罐里长大,无忧无虑的,智商和才干也是天生的,所以他会有现在的高度,也是命中注定的。但是,你知道吗?没有一个人一出生就被上天捏好了形状,把他定型,让他按照笔直的成功道路走去的。
秦葟跟我读同一所公立重点高中,他考上来的,是全省中考状元,后来是高考理科状元,只要有他参加的,他都是第一名。他考上了美国斯坦福,博士研究生毕业。回国的时候,认识的朋友问他:你还是稳居第一吗?
他说:不是了,我以前在国内,大家都认识我,知道我的家庭背景,如果我不考第一,不光彩。但我去了美国,我和每个人都平等,没有光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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