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说明了他不怎么重视这个晚会,但又有一概不拘小节的风范,表示我就是赏脸过来看看。
准确来说,应该是除了他自家的活动,他去其他地方都只能算“赏脸”。
所以,他连夜送药,跑到她这里来,也是赏脸。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在有条不紊地给她消毒、用棉签沾了药膏轻轻地她抹上,再贴上大号创可贴。
只是突然间,她看着他撕开创可贴的手指动作,怎么想起了,某样黄色事情?
“还有哪里出血了?”秦葟抬头只见她傻傻乎的表情,真想又给她来一掌。
逞什么能?非得等他来教训?
死丫头!
上官“呃”了一声,抬起下巴,让他看脖子那处。秦葟用虎口握住她的下巴,抬高瞧了瞧,呢喃:“破相了。”
她拿开他的手,”没事,我自己弄。”
“你想等它自己好?”他的语气还是带着不满,因为她拒绝去医院。
但上官不知道,她甚至不懂他突然跑来关心她,是什么意思?而且他没必要这样对她啊!她现在又不是他的谁!
棉球沾到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痛,她没敢哼,只是不着痕迹地滚了滚喉咙。他的面孔代替天花板占据她的视线时,她几近停止了呼吸。
他在干嘛?要接吻吗?
他呼出的热气触到她脸上痒痒的。上官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近在眼睫,迫使她绷紧了后颈,等着他的薄唇降临......
“咚咚——”急急如律令!
不是接吻!上官迅速把头摆回来,“我下单买了药。”
秦葟不做声,开门拿了东西。等他回过头,沙发上的人影不见了,他鬼使神差地跟她进了盥洗台,看着正在洗手的她说:“不能碰水,别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