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在蓉城的两天里,她没打电话过来。秦葟起初还怀疑,是否他的个人魅力无法吸引她?
他主动出击了。在接她共进晚餐之前,他表明了:我是竹茹的同学。也就间接说明,他是好人,让她不要害怕。
尽管她在精致美观的法式餐厅长桌那端,望向他的眼神还是怯怯的,除此之外,便是好奇。
秦葟能感觉她的紧张、腼腆,不过他也欣喜,她没有太多与异性相处的技巧。
用过晚餐不过才八点,长长的餐桌将她隔得好远,秦葟睨着中间那束粉红九尾百合,问她:“吃饱了吗?”
她小心翼翼地把雪白餐巾放下,铺好,点了点头。在她视线近处是最后才上的抹茶千层蛋糕,他想着女孩子都爱吃甜食,遂掐了响指让看台服务员打包,连同他的那一份。
他左手把打包纸盒递给她,她右手接过。他便顺其自然地朝她伸出了右手,表示要牵她。
年轻女孩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更多的是羞赧吧?她犹豫了好几秒,他“嗯?”了一声,又把手扬了扬,她才终于伸了左手过来。
真凉。有那么怕他吗?秦葟捏了捏她的手,转身,一路牵着她,打开了酒店房门。
“急色”这个词语不适合斯文磊落的秦葟。他在那晚本就没打算要她,只把她捆在了被子里聊天,因为他怕她冷。
女孩子洗过澡,身上香香的,穿的还是自己的衣服,薄薄的细针织打底衫,在他手上温温热热的。他话不多说,但是表明了要跟她聊天,她便一直问。
问着问着,她对他的防备没有了,也不害怕了,还侧着头,大胆地看他的脸,忽而喃喃地说:“你好帅哦......我不是在做梦吧?”
秦葟胸膛一颤,轻笑了两声,调戏她:“知道来了要做什么吗?”
她肯定知道,只是胆怯。另外有一点,竹茹一定没少介绍他“伟大的形象”。他于她而言,就是一个新奇的、深不可测的、很想领略的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