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怀中的襁褓,遣退其出去,将帘子打下来,遮了个严严实实。
她把那襁褓中一团粉嘟嘟,红扑扑的糯米团子放在云露华跟前,试探性问她,“姨娘知道这是谁吗?”
云露华咬着手指,极难忍的摇头。
一个小团子,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一个大姑娘,总不该是她的孩子吧。
金凤也惊住了,好大一会儿,才定定看人,“这是姨娘的亲生骨rou,慎哥儿。”她又指了指旁边的小姑娘,“这也是姨娘的亲生骨rou,慎哥儿的jiejie,燕姐儿,大名叫陆皎。”
她指了指屋顶,“这里,是安乐侯府。”
云露华头脑昏荡,被这雷劈的晕晕乎乎,半响难回神,她顺着往上看,房梁并非是她记忆中所熟知的彩雕画梁,而是糊了一层红漆的木梁。
这间房,也不是她那请名工巧匠造的,以兰馥熏香,玲珑设摆的精奇闺房,不过是一间窄窄的朝西房,一道疏帘隔断内外,内间摆了座镜桌,几只绣墩子,一间三开的黄木多宝橱。
最最骇人的还是,眼前这凭空出现的两个孩子,是她的亲生骨rou。
云露华牙关在打架,颤颤巍巍问出声,“今年...今年是永安十七年么?”
金凤诧异看她一眼,“姨娘,今年已是永安二十七年。”
膝腿一软,云露华跌落在榻前,地上没有了柔软的织金四季团锦羊绒毯,直震得两股生疼,金凤和陆皎忙一人一边扶她起来。
看着搭在自己左臂上纤细瘦小的手,小姑娘正眼巴巴望着她,云露华紧咬舌根,牙尖刺破软rou,口中很快蔓延出了一片腥甜,“十年....十年了....这里是安乐侯府,我是姨娘,那我嫁的是谁?我给谁做妾?”
安乐侯府她并不陌生,在京中属于老牌勋贵中的佼佼者,但要说十分荣耀,那也是没有的,毕竟顶破天只是个侯爵,侯之上还有公,公之上还有王。
而她云露华,乃是太傅嫡女,其父云言询位列三公,和当今圣上一同长大,亦师亦友,更是太子老师,云家满门荣耀,何等辉煌,她虽是臣子之女,可说一声堪比公主王女,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她自己呢,从小才名艳名传遍京城,年年花朝节的花宴都是她拔得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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