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墙角,“你是不是活腻了。”
一个是常年沉溺酒色的纨绔子弟,一个是行走军营的习武之人,几乎是毫无反手之力,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将王奕远的脖子给折了。
王奕远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惊恐睁大了双眼,从嗓子里挤出一点声音,“你...你敢!”
陆渊又捏紧一分,王奕远的脸很快因为窒息憋得青紫,他发现陆渊真的敢。
“求求...求求你...”刚刚的嚣张全然不见,王奕远哀求着,感觉到喉咙中最后一点空气也要被挤没了,陆渊下一刻放开了他。
“回去告诉你爹,我休书已经备好,让他三日后将女儿接走。”
王奕远手撑着身子,终于酒醒,大口大口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还没等他缓过神,就被几个奴仆架着扔了出去。
这一场闹剧,云露华深吸一口气,抬眼望着陆渊,“你当真要休妻?”
陆渊眸色沉沉,“是。”
不知为何,王眉秋那清苦的眉眼此时在她脑海中浮现,其实若没有王家,她当是个好妻子。
但话又说回来,真没有王家,王眉秋也未必能嫁给陆渊。
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都蹉跎在了一个根本不爱她的人身上,但偏偏又是无可奈何的,这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场悲剧。
这些扎根在京城的世家兴衰,往往和争储时的站队紧密相连,成则平步青云,从此拜相称王,败则连累满门,或诛或逐,她没法去评论王家和安乐侯做的对不对,更没法去置喙陆渊这样做,实在不近人情。
毕竟她的爹爹,云家,也是随着太子一并没落丧命,她们家何尝不是一个失败的政治斗争下的产物。
若说可怜,其实她比王眉秋更可怜。
但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可怜人,被命运几番捉弄,求而不得,得而不惜,惜而不久,久而不持。
说到尽头,不过都挣脱不了一个字。
那就是,命。
临走前,云露华将一张帖子塞到玉鹿手中,是慎哥儿的满周宴,她嘱咐着一定要来啊,玉鹿将那帖子小心放好,嗳了声,“奴婢一定到。”
从长安楼出来,云露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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