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她今天对废太子也不会那么平静。
倒是阿弟....云露华投去一眼,见他一杯又一杯酒下肚,清寂孤冷的白衣少年,身边没一个人敢去靠近他。
“我只是在奇怪,这大皇子今日过来一趟,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送个礼?”
祁王又不是头婚了,之前都没见废太子出来送过,偏偏就这一次,而且也不是大婚之日,不过是订亲宴,云露华总觉得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陆渊捏了捏她又柔又软的手指头,看着细细长长水葱似的,捏起来还挺舒服,柔若无骨,他放在掌心里把玩着,一壁道:“恐怕那个锦匣,才是大有文章。”
慢慢相处下来,云露华现在对他的触碰也没那么抗拒了,她恍惚想了想,那锦匣也不大,放手镯太小,放项圈太大,究竟里头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也只有祁王一个人知道。
云露华睨他一眼,“你和祁王不是关系很好吗,不如回头去问问?”
陆渊却道:“平日里关系再好,终究是要隔着一层君臣有别,他以后是君,我是臣,有些规矩得守着。”他又笑说,“而且他是在外头给我发俸禄的,俸禄领回家,还得是咱俩最亲。”
云露华记得他之前明明挺冷傲一人,如今怎么变得油嘴滑舌,说的话句句都叫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比长安楼里的姑娘还叫人心慌。
她把手拿走,顺着他话说了一句,“那你可得多挣点。”然后折了朵菊花,径自去找云旭华了。
分明满厅的桌子都座无虚席,偏偏就云旭华这一桌独他一人,就连左右邻桌都避着远远的,就当眼里没这个人一样。
云旭华今日是代表都官司来的,没人愿意搭理也无所谓,他一个人喝酒自得其乐,但在云露华眼中,就实在是太可怜了。
这边的男席,按理来说云露华不该在这儿,可谁叫云旭华这桌空着呢,周围又没人,她往那儿一坐,屏风的另一边,那些女眷议论的更欢了。
云旭华斟了杯酒,“阿姊怎么往这儿来了。”
“看你一个人喝闷酒,挺孤单的。”她接过他手里的酒吃了一口,男席这边都是烈酒,不比女眷那里的花酒果酒,一口下去辣的她直皱眉,酒液顺着流到身子里,又热又烫。
云旭华忙要将她手里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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