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一直迟迟未表态,这回却因大皇子助祁王的事情动怒,岂不是说明他不愿大皇子相助祁王,心里舒意的还是瑞王。
可他若是有意于瑞王,这些年来多的是机会将瑞王扶上储君之位,可他偏偏没有,反而任由祁王羽翼渐丰,云露华越想越迷糊,还是陆渊一语点醒了她。
“这帝王之术,在于制衡,皇帝若是放任一方独大,早早表了态,那么朝臣们也会跟着风向,转投他人,到那个时候,到底是太子大,还是皇帝大?皇帝得先是一国之君,万人之上,其次才是儿子的父皇,只有让二王相争,时上时下,皇帝才是最大的cao控者。”
其实还有一点,陆渊没和她说,当今皇帝早些年也做过不少荒唐事,全因他这一生太过顺风顺水,先皇子嗣单薄,又英年早夭,没留下什么血脉,他一路从太子做到皇帝,没经过搓磨,曾经一度皇位不稳,又经了废太子的事情,自然而然对于储君之位过分谨而慎之,其中也有想考验二王的心思。
毕竟要坐到那九五至尊的位置上去,即便像他一样运气好,可若没过人的本事,即位后还得江山不保。
云露华见他说的头头是道,饶有兴趣道:“你既然看的这么清楚,何必要跟祁王,直接把自己献给皇帝,学那个曹必酉,做个忠臣多好。”
陆渊笑了笑,摸着她的头发道:“锦上添花有什么意思,就算我再有才干,皇帝跟前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他待我也只是提拔新人晚辈的态度,可祁王不一样,从一无所有到平步青云,这才叫人念着你的好。”
第64章
祁王的确念着陆渊的好, 老皇帝一日不如一日时,将祁王单独传召至内宫,把玉玺给了祁王, 让他学着监国。
历来只有太子才有监国之权, 这玉玺在祁王手里沉甸甸的, 他也不含糊, 直接将陆渊加官为了散骑常侍, 随身不离左右。
散骑常侍虽没有什么实权,此位也无定额,但一般能得此加官荣耀的, 都是资历极深的老臣, 以此来显示上位的恩宠和器重,陆渊才多大,不到而立就能走到这一步,要是祁王真继位了,他岂不就是当朝新贵。
有些眼力见的, 都已经开始走动关系, 陆渊整日里跟着祁王,想要套上近乎不容易, 但任他怎么走,家都在那儿, 原本因为之前他和安乐侯府强行分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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