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同她提过好几回,但看她也不情愿,我总不能为了让她嫁人,强行将她许配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姻缘这件事,自有天注定,若她有称心如意的,我一定风风光光将她嫁出去,绝不辱没了她。”
玉鹿绽开了笑,“有您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心了,其实娘子恐怕还不知道,从前国公爷将您带回安乐侯府以后,心里高兴极了,在长安楼连喝了三日的酒,这些年玉鹿虽在长安楼,不得和娘子相见,但国公爷每回来,都会将您近来发生的事情念叨上一遍,国公爷是真将您放在心上的,或许您这十年在安乐侯府过的苦,但国公爷明里暗里为您挡下了很多,甚至您怀着哥儿姐儿的时候,多少人想把手伸进来,都没能如愿,奴婢原本还怕您因小时候的事情讨厌国公爷,但如今见您能愿意和国公爷重新在一起,是真为您高兴。”
云露华噗嗤一笑,“你到底是为我高兴,还是为他高兴?好了好了,既然要走了,就快去看看金凤,同她好好道个别吧。”
目送着玉鹿离开的背影,云露华手里握着那一对玉佩,低下头怔怔出神。
不到巳时,鼓乐仪仗摆好了,文马数十匹开路,霞罗百丈,红绡挂轿,围观的人比肩继踵,从云府抬到徽国公府,不过两条街的距离,却硬生生走出了十里红妆的感觉。
今日皇帝大婚,国公娶妻,是为少见的两桩美谈,云旭华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护送。
压轿,跨盆,迎新,拜堂,唱礼,好一番折腾才被送入喜房。
有喜娘撒过五谷之礼后,对饮了合卺酒,又吃了两口饺子面食,礼数做全了以后,周围的人才全退了下去。
如今刚过正午,按照礼数陆渊应该去前面陪客,云露华昨儿个反复做梦,也没睡好,一大早鸡还没叫的时候就被按在梳妆桌前描眉画眼的打扮,怕新娘子如厕,还不许喝水吃饭,如今算是又饿又困又累又渴,一涌上来。
她索性将遮面的团扇往床上一扔,整个身子骨也松散下来了。
知道成亲累,没亲身体验过之前觉得自己能抗住,结果抗是抗住了,是真的好累。
成新婚,眼前的却是旧人,毫无体验感可言,她最开始的那一点欣喜雀跃,已经被肚子的咕咕叫给彻底征服了。
眼前都是红的,陆渊也穿了一身红,认真说她还是头回见他穿红,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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