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昔怕澈哥哥对那两人做什么吗?朕再怎么狠也不会对昔昔身边的人下手,二王子没伤,只不过那马怕是要训服几日,弟弟找jiejie帮忙昔昔总不能也阻拦,一直霸着楚谨纶不放也不成体统,在外人眼中,楚谨纶是个男儿身不容人怀疑。”
元景帝说这话,压根就没想过自己对昔昔做的一切过分的事,有没有一朝天子的体统可言。
昔昔知道荀澈没真的动手就行,但荀澈的话还是让昔昔蹙眉,女孩反驳回道,
“阿谨是女子澈哥哥都能知道,静南也知道,如何他人就装聋作哑,看不出来。女子在一起,不算不成体统。”昔昔觉得荀澈这等说法有些无耻,她忍不住回嘴。
荀澈闻言长眉微扬,提醒昔昔,“昔昔不要乱动,澈哥哥要带疾风动了。昔昔最好抱住朕,否则马儿太快,颠簸起来受不住。”
昔昔知道荀澈有意为之,女孩清眸微敛,镇定下来,还是听话的挪动身子,伸出玉臂圈住荀澈的瘦腰。
荀澈趁出手来把身上的斗篷解下来,细心给女孩披上寄好,昔昔明白荀澈这个举动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
不过昔昔知道荀澈的性子她实在无福消受,天子亲手照料的福气还是留给其他美人算了,女孩怕自己一进宫不要连父母都见不得。
昔昔预感荀澈真会如此行事,特别是她惹他生气的时候。
荀澈帮女孩戴上披兜,可以说从头到尾都是被遮的严严实实,连少女的身形都看不出来。
荀澈一手抱住昔昔,一手控住僵绳驭马,黑色俊马踏起白蹄开始奔驰跑起,疾驰如闪电一般,尘土飞扬,马场边上的密林很快成为一道绿色的弧线。
昔昔感觉风啸声从耳边吹过,看自己离马场越来越远,心突然一颤,去问荀澈,“澈哥哥要带静南去哪?不是只要在马场走两圈,这方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