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替换身份,朕不知道昔昔记不记得小时候落水之事,不过想来你也记不得,你那时也不过只有三岁。”
昔昔反问荀澈,“澈哥哥怎么知道,静南肯定没有印象,还是听母亲提起过,不过听闻当日……”
女孩想想还是把话收了,虽然她不记得当日场景,倒是觉得说出来真相,以免惹荀澈怒不可遏。
荀澈长眉挑了两下,男人好像昔昔肚里的蛔虫,把女孩咽下去的话都吐了出来,
“姑母告诉你,她查出来推你落水的人,是刚刚丧母受了先帝忽视,心怀怨愤的三皇子荀澈,昔昔可真冤枉澈哥哥,朕再怎么心狠手辣,也不会把手推向小孩子身上。”
昔昔闻言抿紧樱唇,她也不确定是不是荀澈动的手。
长懿大长公主也就是推测,当日女儿落水,宫内因为淑妃之死乱成一锅粥,先帝爷不信和宠妃生死两隔,央禁军搜宫,彻查有没有人暗自动手,甚至怀疑到长懿大长公主头上,吓得宫娥都不见露面。
长懿见女儿身边的人竟然全被人支开,她生怕是稷太子动的手,还是珉王暗中的手笔,都猜不出来。
先帝再丧心病狂,也不会找小孩子下手,加上自己宠爱的女人病死了,头昏不惜把疑心病犯到亲meimei头上,质问长懿。
长懿大长公主自然气的心口疼,爱女落水之事不查而终,问来问去没个正经说法,凶手连个影子都不见。
长懿索性以牙还牙,把罪名直接摁到先帝爷最宠爱的儿子荀澈头上,从小直接警告女儿,见到荀澈一定绕道走,近了荀澈的身,不要连一时不察小命都丢了。
昔昔自然对荀澈避如蛇蝎,谁也不会动情动到,有心想杀自己男人的身上。
而下面小阁楼,方若芙一口回绝荀沥的想法,脸上显得气愤不已,俯首到荀沥耳边,
“二表哥好不容易露面,不该老老实实待一段时候,让表妹去亲近武珈彤做甚,就算我这个洪国公世子之女愿意拉下脸来,盛京哪个不知道我家和珉王府的关系,人家现在父亲是盛京赤手可热受陛下恩宠的承恩侯,我的父亲只不过是空空有世子之名的浪荡子弟。”
荀沥听闻的揉了揉额头,臂膀按住方若芙的头,轻声回道,
“外公何尝跟珉王府年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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