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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子庸闻言一愣,这是陛下要出手整治洪国公府的意思,只不过能亲自来问自己,愿不愿意让儿子过去,那肯定是有惊无险,白给义崇侯府一份功劳,想必备全后事才开口的,皇帝亲开尊口,封子庸当然兴奋有幸焉哉,
“陛下尽管下旨就是,犬子必不负圣下所托,臣有胆敢问,承恩侯府那两位怎么对待?”
荀澈凤眸微挑,漫不经心睨了一眼窗外道,“朕随心所欲插进来的人,你说怎么对待?”
言下之意不必高待,你想怎么对随你心情,朕懒得管,只要能在盛京人精眼中,朕看重承恩侯府就行。
封子庸在先帝爷手下,走到元景帝登基都是重器之臣,他怎么会看不出元景帝什么意思,当及笑道,一副心有灵犀的模样,“陛下的意思,臣明白。”
荀澈又和封子庸讨论一会儿,军中形势,看看天色不早,就带人离开了。
荀澈心有挂念,想到昔昔及笄礼,男人心血来潮,想带女孩往盛京外走走,恰巧今日昔昔进宫留宿寿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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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寂寂撩人,宫城内外一片肃穆,宫门外,一辆乌木马车停在外面。
戚岩和戚岚面瘫一样立着,他们俩突然套上灰朴朴的不显眼的衣衫,感觉别扭的很,看看旁边的凡月凡星比他们俩还好一些,好歹还是套罗衫。
而马车里的昔昔不知所措,垂眸看着手中男人刚递给自己的青色缎带,半晌没有动静,荀澈他越来越得寸进尺。
男人长眉微挑,看着女孩,“昔昔给澈哥哥束发如何?嗯,不愿意?朕也不介意和昔昔耗着,大不了今日晚上昔昔回不到寿安宫,跟澈哥哥留在宫外也无不可。”
荀澈的打扮不同以往的帝王常服,今日他只换了一身银丝绣瑞云纹的浅灰色纱袍,里罩素色锦缎直衣,黑亮发如绸缎一般xiele满背,这会男人悠悠曲腿依着车厢等着昔昔的动作。
他今日既然带昔昔游玩,肯定要压制住性子,不能吓到女孩。
昔昔面色露出几分犹豫,纤眉微拧,女子给男人束发,俨然是夫妻该做的事,荀澈每步都要把自己束的无可挣脱。
荀澈逼着昔昔都给一个男人做过这种亲密之事,就是想把自己的痕迹狠狠烙在昔昔心上,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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