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女孩无意撩拨的火气太重,让他真等到大婚时似乎难办。
女孩发泄出来委屈,泪意渐渐退去,羽睫带着水珠,不好意思侧过脸去,忍住舌尖的痛涩,轻声细语含糊道,“娘亲,我只是太过担心父亲,才急成这样。”
昔昔明白,担心父亲是其一,刚刚荀澈对她做的事也是缘由之一,两者皆有。
女孩一见到最亲近的人,委屈不自主流露,忍不住想哭一场。
可是今日时机太巧,长懿根本想不到他处,一心以为昔昔过于担心生父性命垂危才有如此情态,要不然她肯定会深究原因。
长懿看女孩眉间难掩倦怠,示意婢女扶着女孩,“昔昔跑到宫里宫外,也该累极,时辰那么晚了,带你们郡主去乔南阁安歇。明日起来为娘带你看望父亲。”
凡月两人行礼应下,长懿送到女儿到乔南阁,等着昔昔洗漱完毕,凡星凡月伺候女孩睡下,才放心离开。
男人无声翻窗而进,高大的身影慢慢凑近紫檀木雕花床,掀开帘子看着小脸埋进软枕的昔昔。
男人把女孩露出的手腕放进锦被盖好,指尖蹭过女孩的眉间,轻轻说了一句,“昔昔,以后你也只能哭给澈哥哥看了。”
荀澈今晚的目的是想拿昔昔的私印。女孩成人礼后,亲赐的印章,他要这个自然干大事。
——
翌日,水慈阁内,如碎金的光线温柔撒进窗棂,暖洋洋照在室内。
大病初愈,面白如纸的孟源手指故意捕捉暖洋洋的光色,冰凉的指尖有了暖意。
孟源如释重负,温雅一笑,他又从鬼门关逃过一遭,阿鸾和昔昔他哪个都舍不得离开。
长懿手端过药汤,眉稍欣然,走到孟源跟前,“阿源,我也不知道荀澈那小子玩什么把戏,不过他愿意伸出手来,我们姑且记下这救命之恩。不过,你想好如何报答了吗?”
长懿把药一口一口喂给孟源喝下,拿出帕子擦擦他唇边的药渍,神色凝重,
“阿源,手里留着的刀就不要动了,那些人隐忍数十年未来找你,大长公主府并非无法捅烂的铁桶,我手上人手有限。首要还是顾着自己的安危。”
孟源摇头一笑,“你想到哪去了,我早已思量周全。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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