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昔听闻蹙眉,那更无法断定,父亲没说过稷太子有没有后人。
女孩伸出玉手把断箭放在帕子上,凑近鼻间一闻,淡淡的铁腥味传来,纤细的玉指拨了两下乌银色的箭头,
“这箭头铁色陈旧,闻到淡淡的腥气,就是普通的精铁。”
“我听闻母亲说过,盛京军营用的是长弩,打造时加了一种秘制的乌矿,据说伤人之时会让人血流如注。我闻过有淡淡的涩味。阿谨能看出这种箭头何地用的多,能不能看出这箭头打造多久?”
楚谨纶眉间微皱,缓缓道,“这种箭只有北疆边境军营和西宁军营才有。”
楚谨纶拿起箭头借着烛光细细观量半天,
“运到边境的箭支,每个都会有兵部留下的暗徽。最近一批是在一年前运的,这支箭有三年多了。”
昔昔垂下清眸,如有似无说了一句,“边境绝不会用旧箭支。箭头日久天长放在库房,带着锈色,还不如刚铸造时锋利。”
楚谨纶眸色一亮,“边境因为久置不用,落在库中生灰的箭支。在物资匮乏的北疆异族看来,是必需之物。他们毕竟一直在抢军营后备的库房。昔昔的意思是,探公主府的可能是北疆的人。”
昔昔抿紧唇瓣,“对。阿谨说的不错。”
楚谨纶面色露出几分疑惑,问道,“那前朝余孽为何会盯着长公主府?”
昔昔看了一眼窗外,长话短说,“因为当年父亲做过前朝余孽的内应,带舅舅的人将他们一网打尽。他们寻来,恐怕是……阿谨,公主府也不会太平了。你也要小心为上。”
楚谨纶闻言叹气,“今年贺寿进京,来的真不是时候,幸好我带的人手够多。”
———
长懿并未透露出,有人夜探长公主府的消息。
只是女孩昨日无意提起的话让长懿暗惊,让她有些心绪不宁。
孟源身体即将痊愈之事,足以让长懿心情变好。
风光正好,长懿翻过黄历,今日是宴客的吉日。
从先帝爷逝世以来,公主府还未正经办过一次宴席。
府内一早就忙碌起来,四月底长懿想不出来什么名堂,就让人从宫里搬来罕见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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