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同室,后面身上痕迹淡了,去和长懿挤在一榻。
长懿马上要跟孟源离京,与女儿有亲近的机会自然高兴,母女二人有说不完的夜话。
荀澈看昔昔夜间不是一人独寝,他也无法下手直接把人带回重光殿,不过女孩咬的舌头,倒下嘴毫不留情的狠。
荀澈几日以来,养伤用膳都是凉后,只能用些粥汤之类,话都不能多说半个字,皇帝吐字不清有损帝王威严。
所以元景帝上朝这几日都是闭口不言,幸好安续仁平时都习惯皇帝使的眼色,照料起来周全的不行,要不然他伺候起来也够呛。
特别是在暴躁边缘随时发怒的陛下,已经驳回了不少朝臣折子,朱砂笔批言辞犀辣,让人无地自容,吹毛求呲的态度令人发指。
皇帝因伤未能好好说话的郁气,似乎全暴露在折子上,让下面办事的人摸不着头脑。
大臣回奏折子写的心惊胆战,措辞是前所未有的谨慎,多少朝臣为了不断要求,重奏的折子完善无可挑剔,熬夜掉了一大把头发。
前来给元景帝诊治的御医,看到舌头伤口,都吓得够呛,生生捏把冷汗,这皇后下嘴够狠,那陛下舌头伤口牙印有半指厚,没有个十天半月,好不了。
昔昔似乎也料到这种后果,半月以来,她紧紧粘着长懿不肯离开半步,让长懿都以为定是皇帝床榻吓坏了昔昔,才让女儿像个粘豆包一样。
昔昔提心吊胆过了数十天,女孩想陪着长懿回公主府的时候,一不留神,还是着了荀澈的道。
等昔昔昏昏沉沉醒来,看不在重光殿,似乎在太元宫的华仪殿,第一反应就是想找出自己准备的指环。
女孩背倚着软榻,纤细的玉指翻了个来回,没找到指环,又不死心的去翻开锦被和软枕。
昔昔凝白如玉的小脸上,急出细小密密的冷汗,身上的寝衣洇湿一块又一块,更不敢抬头去看窗牗边,负手而立的男人。
昔昔觉得自己不用看,光感觉到室内给人冰如深渊的冷意,就知道这次可能彻底惹到了男人。
连外面知了烦躁惹人的叫声,都驱散不了,男人眉目阴沉沉的寒意,脸好像也因为这半月瘦削了两分,相思之苦应当是有。
更多安续仁都不敢说出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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