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荷叶密密匝匝,正好将小画舫遮个严实。
男人挑选几只莲花攀折下来,拿出匕首将花枝微微削平,放下衣摆,转过身去,凤眸微挑,话意暗有所指,“有花当折,要宜时宜景,这个时候……”
男人一把拉住转身欲走的昔昔,“月色如绡纱,晚风隐送荷香,昔昔说,这个时候是不是正合适。”
昔昔听明白男人的话,女孩几乎站不稳身形,一直摇头,身子想往后退,可是路自已经被男人的胸膛堵住,
“澈哥哥,这……这……不行……会被人看到……还有会被听到……”
荀澈大掌箍紧女孩的纤丽的腰身,长指伸到女孩的发间,拿掉步摇,又慢慢卸下花钿,如瀑的乌丝垂落一肩,趁得女孩盈柔无骨的清弱。
男人长指把玩了两下步摇,长臂带上力道,让女孩的娇躯更贴近自己的胸膛,嗓音低沉懒散,已然动情,
“朕在梦里……梦到过昔昔,一身凝脂雪白,毫无半点瑕疵,躺在茫茫的一片白中,不知是雪,还是狐裘。澈哥哥记不清了……只知道,都不及你的凝玉如脂。朕醒来,想有朝一日,天为被……”
荀澈凤眸望着天色,薄唇轻启,长指缠绕着女孩的青丝,
“可今日澈哥哥改了主意,雪再白,不如这夜色挥洒着月光,趁得昔昔更美,对不对?”
昔昔还来不及惊呼,身体已经腾空,手紧紧捂住檀口,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如雪堆砌的娇躯陷入狐裘,小脸埋入柔软的狐毛,,皓齿紧紧含住丁香,纤细的玉指紧紧揉搓莲花花瓣,粉色的汁液染脏了白色的狐毛。
女孩含糊不清紧紧咬住寝衣,“澈哥哥……够了…快出去…”
男人凤眸紧阖,鬓角的湿发打圈沾在肤上,未有所动,声音暗哑,“昔昔——松些才对——”
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浪将女孩翻得体无完肤,像被风浪不断打翻的小船,想上岸,又被拉下去,风浪看着小船颠簸起伏,反而刮得愈大,浪打得更高。
昔昔在昏迷之前,迷迷糊糊想,要不是阉了皇帝是大罪,或许她真该做的出来。
荀澈这一次胡闹,自然连着几日,昔昔都未肯正眼瞧他,最后,还是太皇太后出面,当着昔昔的面教训天子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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