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从未想到自己会有一日因病倒在榻上。
最先发现不对的是昔昔,以往女孩都是被男人搂在怀里,她反正也习惯了。
女孩肤质冰凉,男人搂她在怀里,笑称是像一块触手生温的凉玉。
昔昔一觉醒来看男人还在榻上,玉手推推荀澈的赤着的胸膛,才发现男人的胸口烫得吓人。
女孩一愣神,当即披着衣服起身,小手一摸荀澈的额头,想是得了风寒之症。
荀澈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睡在火炉里一样,浑身没劲,又燥热得难受,额头一块沁凉柔软的玉。
大掌钳住这块凉玉,起身翻身,动作一气呵成,耳朵一声熟悉的娇呼。
男人随即不由分说,身子压住了昔昔,赤着胸膛还蹭了几下,想汲取更多的凉意。
昔昔刚刚派兰姑姑去喊御医过来,玉手还没从荀澈额头拿来,一阵熟悉的力道袭来。
昏昏沉沉的男人依着本能,只想抱住温润的凉玉,一手钳住女孩的腕子,坐起身来一手揽住昔昔的腰身。
动作熟悉像演练上千遍,毫无停滞一下,一阵天旋地转,昔昔又衣衫不整倒在床榻上。
幸好锦被铺得够厚,昔昔被高热不退的荀澈压在身下,滚热的胸膛对着她,昔昔推都推不开。,
女孩只能试图叫醒男人,清眸显露出焦意,小手怕怕男人的脸,
“澈哥哥,快醒醒,一会儿太医该来了。你得风寒了。”
男人大掌抓住女孩的手,滚热的脸蹭了蹭柔荑,紧闭凤眸,薄唇心满意足喟叹一声,死鸭子嘴硬,
“朕没病,叫什么太医。昔昔,别胡说,朕是什么人,怎么会得风寒这种小病。这可是………”
后面的话女孩没听清楚,但不妨她听到“笑话”二字。
更要命的是,她的衣襟因为动作松散了不说,男人竟然把头慢慢换了位置,想往昔昔的上身蹭去,汲取温柔乡的凉意。
女孩无奈之下,玉臂紧紧抱住男人乱动的脑袋,眼看衣襟松散不成样子,昔昔神色愈发焦急。
一会儿兰姑姑进来,看到这种场景,女孩觉得她和当今天子的脸面都可以不要了,天子推迟上朝不说。如今发热,男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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