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最不喜欢的,实际上是喝药。先帝爷在时,过来还能劝劝。只要陛下不糊涂,不想喝药的时候都是硬撑的。”
安续仁看兰姑姑紧皱眉头,胖脸更苦了,
“可一次是刚登基,陛下风寒之症不肯吃药,熬着熬着都烧糊涂了,都是戚统领他们跟陛下拼命打架,灌进去的药,也亏天子当时病得严重……”
安续仁听到荀澈声音愈喊愈大,吓得咽了咽口水,
“你刚才听到里面喊杂家了,如今是你在里面伺候,我要敢进去,等陛下病好,神智清醒过来,我的腿别想要了,娘娘可是在里面呢。”安大总管吓得连自称都忘记说了。
兰姑姑愣怔半晌,似乎还没从天子怕吃药的事实中反应过来,呆木的点点头,
“奴婢知道了……先给陛下诊病要紧,诊病要紧…”
安大总管即可拉住兰姑姑的手,甩了甩拂尘,
“兰姑姑,要我说呀,您让春娘给赶紧熬好药。其他的人都出去。喂药的事呀,应该让娘娘亲自来。”
“依杂家看,陛下清醒过来,只会高兴,绝对不会怪罪。您就听我两句吧。”
安大总管撂下他劝下的忠言逆耳,颠颠拎着圆滚滚的身子跑了。
不知道是不是兰姑姑的错觉,刚才她进来,本来在正殿门外守着的戚岚戚岩也不见了踪影,兰姑姑觉得今日的事跟做白日梦一般。
昔昔好不容易能起来了,却发现自己还是挣脱不出来。
兰姑姑和春娘目之所及,看到帝后厮混一起,立刻低头,掩住眉目的尬然之色。
此时荀澈懒洋洋阖眸背靠着床栏,将女孩用长臂紧紧搂在怀里,让昔昔不能动弹。
只不过手并不老实,正为所欲为,嘴里还念叨不停,“春娘在哪?快来给娘娘把脉,春娘呢——”
昔昔给春娘使个眼色,清眸濛濛,眼尾潋滟,玉齿紧紧唇瓣,声音微含糊,
“给陛下把脉。快。澈哥哥,夫人来了,快放开我。”
荀澈闻言,将昔昔松开,女孩如滑溜轻巧的小鱼,一弯身,立刻赤脚下榻,玉手趁机拢好衣襟。
兰姑姑连忙给昔昔递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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