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骑兵落马,假扮成流民的贺丹瓦人赫然和天子护军开始拼命厮杀起来。
未驱散的烟尘中,溅起一片接着一片的血花,浓烈的血腥味开始蔓延开来。
荀湛挥剑如电,银光划过银甲禁军的脖颈,招招毙命,冷笑一声,大喊道。“护驾!快来人护驾!”
突然,一阵逼人的寒光划至荀湛的眼前,黑暗与白天交接的一瞬间,一股颤人心底的冷意锐不可挡袭面而来,荀湛脸上多出一道骇人的血痕。
他还未来得及反应,抬手便要还招,余光暼到似数条蜿蜒盘旋的的血蛇映入眼帘,溅至空中。
随后,痛彻入骨的痛楚,荀湛脸色惨败如纸,刚才挥剑的手臂已经落在了地上。
荀湛犹带不可置信,面如死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荀澈。
荀澈凤眸微挑,薄唇轻勾,轻嗤一声,手下丝毫未留情面,一剑直至穿透荀湛膝盖,好似瓷器皲裂的声音,虽低不可闻,可听到练武之人人耳中,清晰的很,令戚岩二人头皮发麻。
荀澈神情森然,看着荀湛五官扭曲,痛成一团,慢慢屈身昏倒“嘭的”一声在地上。
男人音色冷凛如九幽寒潭,比这凛冽的冬风还要寒上几分,道,“给朕杀无赦!”突然又提起一句,“切记,不要伤害妇孺之属。”
这日,泰清门又是一片血海深流。天子回朝又遇刺,还是万人围剿,举朝震惊,可惜的是安王死于流民动乱,没有生还。
众臣知道是出于贺丹瓦人之手和前朝余孽勾结行事众人心有余悸,直道祖宗天佑。
政心殿上,众臣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们感觉气氛突然冷凝起来。
荀澈神色颇为不善,暗藏警告告诉朝臣,“给安王追封一事,莫要再提,安王家眷都已牵至皇寺出家,已不是红尘之人。”
言下之意,给安王追封一事无议。
品不出味道的朝臣只知道天子可能并不喜安王,听闻安王只草草掩埋了事,想来是遇刺一事,要不是安王将流民引至天子脚下,泰清门哪里会血洗一地。
荀澈百无聊赖听完朝臣禀报完政事,正闭目养神,不知如何,胸口忽而闷沉一片,喉咙竟然无端涌起恶心的感觉。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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