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没有开灯,只有淡淡的路灯的光从外面照进来。一旁的道路上,一辆辆车驶过,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他侧身向着旁边的人看去。陆清匪睡的很熟,纤长的睫毛挡住了眼下那颗勾人的泪痣。侧脸依靠在靠枕上,因为姿势的原因,苍白的皮肤上被压出了几道红痕。
他伸出手,抹上陆清匪脸上的那几道红痕,起初是轻缓地,温柔的,好像在对待一个镂空镶玉的玛瑙花瓶。但是很快,他那动作却随即变得暴戾起来,几乎是用指甲刮蹭着那几道红色的痕迹,那细白漂亮的手指上似乎也如狼舌般生出了倒刺,一下又一下,几乎要将那块皮肤连皮带rou都撕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