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吧!rdquo;
军官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太妃,轻蔑地笑了:你可以走,但也别想着递什么消息进来了,从今日起,南安郡王府不得再与任何人通消息。rdquo;
太妃捂住胸口,闭眼深呼吸数次,才猛地睁眼道:婉儿,我待你不薄,从小到大,你要什么我都给什么,就连出嫁了,我都由着你使银子,你弟弟也从未有半句微词。如今郡王府有难,你竟只想着保全自己hellip;hellip;好,好,今日你踏出这个门,我便当没有你这个女儿了!rdquo;
严婉脚步顿了顿,身子微微一侧,却不敢对上太妃的眼睛,只垂眼看着地面,勉强笑道:母亲,女儿改日再来看你。rdquo;
说完,转身抬步便往门外走,急匆匆地像是逃离什么可怖的地方一样,从府中带来的侍女原本也想跟着,却被军官让人拦下了,身后一阵哭嚎,严婉始终没有回头。
太妃看着女儿的身影片刻消失不见,浑浊的双眼怔怔落下泪来,终于脱力跌在地上,军官神色厌烦,懒得多看,正欲离开,却又听得身后一声惊呼,侧妃娘娘!rdquo;
军官停住脚步,不耐地回头,见方才那位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子扶着隆起的腹部跌坐在地,双目紧闭,似是失去了意识,而下身,层层华丽衣饰之下的冰冷地面,暗红色的液体无声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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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侯府,乔曼一边试着送上来的新衣裳,一边听着含玥嘴上的八卦。
含玥:听说那柳侧妃受了惊吓,一下晕了过去,当时乱糟糟的,开始也没什么人注意到,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流了hellip;hellip;那么大一滩血,可吓人了!rdquo;
含玥连说带比划,在空中画了一个圆,那位带兵围了郡王府的军官倒也让人去叫大夫了,可还是来不及了呀,孩子就这么没了,那位柳侧妃也差点没救回来,现在还昏迷着呢。rdquo;
唉,可怜老太妃,亲生的女儿狠心抛下她走了,儿子见不到面成了阶下囚,就连唯一的孙辈都没了,rdquo;顿了顿,含玥低声道,六个多月了,已经成型了,还是个男婴呢。rdquo;
据说老太妃受不了这个打击,已经中风瘫在床上了,口齿不清,吃喝都要人伺候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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