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偏颇,但臣弟从未真的对皇兄心怀不敬,更不敢做出这等犯上作乱的事情!皇兄!你难道一点都不顾及兄弟之情,非要置我于死地吗?!rdquo;
太子不动声色道:四弟,你不必如此着急,我还什么也没说呢,罪臣严柏谋逆一事自有父皇定夺,我又怎会过多置喙?rdquo;
四皇子表情一滞,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变得狠厉。
太子:父皇,儿臣今日要说的,乃是盐政上的事,四弟月前代父皇巡视盐政归来,惩戒了不少贪腐的官员,然儿臣上月收到密报,两淮盐场官商勾结之风依旧严重,盐价逐年攀升,两淮虽富庶,但当地平民百姓仍是苦不堪言,四弟巡视盐政时,也有百姓告发此事,但四弟因着执政两淮盐政的恰巧都是荥阳郑氏的姻亲故旧,故按下不表,只处置了些小喽啰,做了面子功夫。儿臣收到密报后派人去查探,回报消息确有此事,儿臣以为盐政上还有更多被包庇的污浊脓疮,恳请父皇下旨,彻查盐政!rdquo;
心中的预想成了真,四皇子心内惶惶,连忙道:父皇,儿臣绝无hellip;hellip;rdquo;
一抬头,却正好对上皇帝的眼睛,那双眼深邃清明,似早已看清一切,望着他的眼神不带半点父子情谊,四皇子一时哑然,身子如坠冰窟。
皇帝收回目光,沉声道:便依太子所言,笔墨,朕亲自拟旨。rdquo;
夏秋之交,秋风渐起,这份旨意为偌大的京城带来了第一缕凉意,罪臣严柏在押解上京的路上,四皇子被幽禁,郑贵妃被降为才人,病倒宫中,京中素来与四皇子交好的人家皆战战兢兢,与盐政有牵扯的官员,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荥阳郑氏到底是百年世家,想尽各种办法抵抗,但仍旧无力阻挡这场清算,太子此次有备而来,诸多证据摆上台面,从盐政上的案子牵扯出更多大案,直指郑氏的根基,意欲将其连根拔起,短短月余,荥阳郑氏的百年基业便已毁了大半。
荥阳郑氏族长派人密往京中,多番努力下见到了被幽禁的四皇子,道:殿下,如今情势紧迫,再等下去无疑坐以待毙,何不放手一搏!rdquo;
四皇子眼神闪烁,问道:舅父这是何意?rdquo;
那人道:我们在军中,尚有可用的势力未被波及,南安郡王还被关押在在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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