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身后有人叫了他一声:
“野哥。”
秦野侧身一看,严启烈正双手抄兜站在后头:“赏一口?”
他笑笑,逗他,“叫爹。”
“有你这么占便宜的?”
“叫爸爸也行。”
严启烈有点失笑,但还是顺着他开了口:
“成吧,秦爸爸,给我腾个位?”
他指指那块算得上平坦的石头,示意秦野稍微往旁挪一挪,秦野听了那两字,挺大方一让,拍了拍。
“来,儿子。”
严启烈眼底一笑,倒也没介意。
自从车上那一回强撩后他稍微收了些,也有了点逼数,先做兄弟,比较有戏。
他往上一坐,秦野把酒一递。
严启烈接过后喝了两口,伸出只手绕过去搭上了他肩膀。
“喂,野哥,你怎么老是一个人?”
“清净。”
“不交个朋友?有什么难事也好说一说担着点,你看兄弟我怎么样?”
“你爸爸没有难事。”他笑骂,“喝酒就喝酒,屁话一堆。”
夜里的风有些大,秦野套了外套,袖口推到臂肘,那里还有道伤,严启烈看着他,反倒觉得烈的是他。
次日野营继续,又少了两个人。
除了玩家之外,还少了些其他东西,比如准备着的鱼rou蔬果,通通清了零。
一开始大家以为这是出了错,可过了早上才恍然这是要让他们自己去想办法。
明明校园野营,强行变成荒野求生。
这落差就像打开精美包装发现里面的玩意儿与实物八竿子打不着。
但他们么得办法,骂完八百遍后还得遵守规则。
几个男生还算积极,接受现实后抬脚进了林子,试图找些野味,这样的另类竞争显然也是展现个人魅力的一种。
至于秦野。
秦野没动。
他在溪边待着就没挪过窝。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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