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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憋闷感跟心悸难以言喻,挑的是个好地方,总说动心,显然身上这个地方金贵,罚哪都是苦,挑着这个连着命的也有门道。
就像吊桥效应,最会骗脑子,以为那人叫你心安。
就像巴普洛夫条件反射,见了他像见了rou的狗,有了解药的瘾君子。
这样熬一宿不是开玩笑,秦野在房间的椅子上微微俯身,额头微垂,眉间微皱,被胸口那点钝痛磨得难受。
他黑发垂下几缕,看不太清神色。
即便如此,秦野还是没想过去对面敲门,他起身,刚想倒杯水,因为这样那样的影响,没拿稳,透明杯子摔在了地上。
那东西没碎,但动静闹得挺大。
秦野拿手撑了撑,视线落地,不发一言蹲下了身子。
就在这时那点不适感突然缓了下来。
秦野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他掀起眼皮,恰好对上打开门进来的秦夜。
那人站在门口,由高处往下垂着眼睛看,带了些打量的意思。
“怎么,看你脸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