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有宫人专伺教导的初尝雨露时,也是有老辈的嬷嬷在一旁引导监督的,这是怕教导的宫人生了私心借机诱得皇子往那纵yin的下流去了,更是有敬事房的小太监全程执笔记录,再加上阮籍本就是自己从之前的贴身内侍中提拔上来的,如今还更是多了层信臣之谊,便也并未觉得有何大不妥,但宋清许哪里历过这样荒唐羞人的境况,偏又浑身酸软的被制在怀里,连竭力的抗拒都成了撩拨的情趣,这般又羞又急的模样反而使得罪魁祸首愈发动了情,便是连忧君的劝诫都顾不上理了,只掐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少年如霁月清风,落拓的眉眼却染上缠绵的欲,汗由额头滑落自鼻尖,眼底都是贪缠的情,却偏还不自知,瞧着怀中人雨散云收眉儿皱,朱唇轻阿,未点口脂却已生香,便痴怔着眼,似被蛊惑般低头吻上那勾人的唇,捉住那娇软的小舌勾缠,连吞咽下的金津玉液也醉人,身下已陷入湿柔的迷梦,只嫩生生又娇滴滴,教人恨不得立时便死在这里······
床上交颈缠绵的鸳鸯自是声声摧折人心的动情,旁的人已丝毫入不得眼,屋子里便只能嗅见玉炉里已燃过一轮的情香,混着似有似无漫上来的交合yin欢味道,微敞的窗缝漏进来的暖光映在屏风上,阮籍不知何时已面向了床的方向,影影绰绰的人影掩在翻被的红浪,喑哑暧昧的粗踹压不住泣泪的娇啼,不知是不是屋子里燃烬的情香还未散,阮籍居然逐渐觉着浑身涌起股难耐的烫,像搔上四肢脊背的痒,使得阮籍情不自禁的浑身痉挛般的一抖,喉间都压出声嘶沙的叹息。
桌上的火苗窜动,阮籍只低头吹亮了手中一直紧捏的火折子,盯着那明灭的一点火光,半阖的眼里看不出情绪,睫毛的阴影被烛火映得有些古怪的扭曲,半掩在阴影里的脸有种说不出的妖异,只抬手拢了拢狸裘,手指苍白纤细的陷在绒绒的皮毛里,一言不发的转身往门外走去。
喜顺还百无聊赖的等在门口,便突的听着吱呀的一声,门推开又阖上,喜顺还未来得及瞧上一眼,督主便是已头也不回的踏着雪往栖梧院门口走去,喜顺不由得一怔,有些奇怪的侧头看了眼已紧闭的门,这才急忙提着灯跟上。
厚厚的雪将廊下开至荼蘼的墨兰盖得个严严实实,红的白的寒梅却料峭在枝头,风呼呼穿廊而过只听见灯笼的长穗被吹动的窸窣声,这雪还未化,立春竟是已将近了······
精↑彩↓收║藏:wоо⒙νiρ (W oo1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2页 / 共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