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也都跟着碎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你在他怀中被吓得哆哆嗦嗦,你虽还有一线理智扯着使你逐渐的恢复冷静,但乍一下见着如此血腥的凌虐画面依旧使你有些崩溃,你已经觉出阮籍这话里有话,也有些后悔一开始不该只顾着自己而任喜顺被拉下了水,早知他居然当真是想救你出去,你就该在一开始便设法阻止他才是,喜顺能不能保得住尚不能知,但你已经隐有预感,今夜恐怕会十分的难熬·······
“你想要救他吗?”
你突然被捏着下巴抬头,阮籍却依旧温柔慈悲的注视着你,还用指腹来擦去你眼角的泪,语气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勾引与兴奋:
“小姐想要救他吗?小姐连路边的阿猫阿狗都不忍心不管,如今便眼睁睁瞧着一个大活人死在你眼前吗?”
“不要····不要他死·····”
········
“那小姐便要听话,随我去个地方,等去了呀,他也便不必死了。”
阮籍低头贴在你耳边十分轻声的说,你只埋在他怀里顺从的点了点头,地上的喜顺还含糊不清的在哭求着什么,那一鞭将他半边的嘴唇都撕下了大半,嘴角也扯开个大大的裂口,口涎混着血灌了满嘴,便只能听着破风箱般的呼啦气声,字不成句,你只来得及低头看了他一眼便被阮籍拉着往门外走去,他伸来拦你的手便只抓在你飘飞的裙边一角,随即就被那个奉茶的内侍狠狠踢开,你偏头看了看自己裙边那个血糊糊的手印,心愈来愈沉。
外间的雪还在簌簌下着,
你却已不觉着冷,并没有人跟着,只有阮籍拉着你的手不快不慢的走,不知是不是你的心理作用,你只觉得他整个人都有种让人胆寒的“疯态”,他虽说着生气,但当时那一鞭挥下去,你却看得分明,他的眼中连一丝波动也无,平静得令人发毛,就像只是在喝一杯茶,在看一朵花,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残忍,他只是在做一件事,在达成一个目的,仅此而已,
他与这世间的一切,都没有共情。
阮籍并没有打伞,大团大团的雪覆下来将他的头发都染白,他今天没有戴抹额,雪便将他纤长的睫尖都沾了点儿霜,脖间的白色狐绒严严实实的围了一圈,使得他这样偏头看你时,简直就像只初学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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