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比初见时的一眼更添了许多风情,
是了,她已不是那未经人事的稚女,皇恩浩荡春宵苦短,到底女人是不能寂寞的,便像那施了雨露的花,发了霜的果,那栖梧院可是夜夜热闹,她也终被那男人的精气滋养得愈发勾人心肠······
也不知为什么,阮籍的心底却突的腾起股怨恨来,像长满尖刺的菟丝子,一根一根的将心都勒紧,阮籍低头直勾勾的看着她,伸出一只手指去勾缠那殷红的软舌,她的眼睛还红红的哭过,她比初见时更美了,只可惜,只可惜·····
阮籍也不知究竟是可惜什么,却依旧因此而烧出怒火,
哪有什么情深义重呢?他卫秀也不过就是占了个龙胎的好处,还不是根正苗红的嫡贵,虽年少持重天资聪颖,是个潜龙的天命,但少年人又哪里晓得女儿家的心思呢?又惯来是众星捧月被奉承着的主儿,屈尊降贵写几封情书便自以为体贴了,哪儿晓得那男欢女爱的真正妙处······
她又懂什么呢?破瓜的初夜还被折腾得那个惨状,往后的日子里要不是那情香和金莺露润了润春心,怕是连一次情rujiao融的意趣都尝不到,她这样的大小姐,连路边的可怜人都不肯赏个活路,却对个穷小子动了真心?只要那情香一点,任是谁也能将她在床上cao得欲生欲死,那娇滴滴柔媚媚的呻吟娇喘便长了勾子,教听的人入梦都回味那销魂春意。
说什么名门闺秀大家千金,她宋清许就是个表里不一的贱人!总爱耍着无辜勾人,穿上衣服装圣女,脱下衣服噬人心,她明明就是谁都可以!偏自己不过是小打小闹的亲了亲,摸了摸,却一副要死要活的抗拒挣扎,不过也就是个狗眼看人的婊子罢了,瞧不上自己是个阉人,没了那腿间的二两rou,便别想近她娇滴滴的身······
阮籍心中涌着怨毒的恨,却还掐着她下巴去吻那红唇,那股没来由的恶意逼得自己几乎起了杀心,却连亲吻都带了技巧的去讨好,rou舌缠绵的勾结在一起,那甜津津的蜜便一滴不漏的咽下肚,手一寸一寸的丈量着身下这玉润珠圆的白玉,每个细微表情间的变化便是对抚摸的敏感度,胸前雪染红朱,身下花翻露蒂,是一手都握不住的凝酥,尖尖的珊瑚放在指间时轻时重的碾磨,一口咬下是满嘴滑膏的脂香,从耳后吻起,到颈窝,到肩胛,再沿着那起伏动人的弧线摸一把,随手拿来床边桌案上的美酒灌一口,俯身渡去,那酒意微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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