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握住自己的那根。
“行不行你让我caocao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突然又不知怎么进行。
只是单纯撸了两把。
龄井泽眉头一挑,笑了,侵身吻住他,手上动作没停。
“怎么着,在下头时间久了不知道怎么用你那根了?”
:“。。。”
还真不是。
他是真不想cao他。
龄老师这样的人,万万不可亵渎,他如此高洁,他怎么舍得亵渎。
盯着他的唇。
有点心动。
要是这张嘴给自己口,一定很爽。
可这嘴是拿来接吻和说爱他的,哦对了,还有讲课。
所以拿来给他口有点大材小用。
于是他说,“算了,我还是给你画一幅画吧,这样想你的时候我也能看看。”
行吧。
你说画就画吧。
龄井泽也不再乱动,就赤裸着身子坐在阳台的沙发上。
烟头明明灭灭。
他一会儿看看外边的夜色,一会儿转身看看一边认真给自己画艺术画的小孩儿。
小孩儿眉头皱的紧,似乎不满意。
“你这拿枪的手还能捏的了画笔,不错了。”
所以纠结什么?赶紧画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被龄井泽宠惯了,说着是学了那么久的画画,其实真正算起来也就几个月。
其余时间都在厮混。
况且他老偷懒,撒撒娇就能给作业混过去,画技实在难以评估。
但面前这是龄老师,自己最爱的龄老师。
怎能随便画?
所以他一笔一笔,勾的认真。
真正完成一副简单的素描,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面对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小孩儿要给自己画画。
龄井泽犯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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