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没说话,捏着手里的檀木盒子。
宝贝的很。
“也许.....定居荷兰。”
“也许.....带着他环游世界。”
宁茶点头说好,眼里含泪。
“你常回来看看我。”
他回她一个拥抱,轻轻抚摸她的背。
“你是他jiejie,就一辈子是我亲人。”
“别哭了,笑笑吧。”
“你笑的时候很像他的。”
宁茶临走的时候没忍住回了身,看到那男人还失魂落魄坐在台阶上。
她想。
也许都是最好的安排。
战死沙场总比生离和死别都温柔多了。
既然必须离去。
那么弟弟。
愿你安好,自此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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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回华盛顿了。
宁茶推开门的时候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很疲惫,瘫倒在沙发上。
符茗函去给她煮面了。
隐约有糊味传出来。
她没动,像是瘫软的鱼。
闭着眼,满脑子都在嗡嗡作响。
突然想起好久没能看邮箱了。
就跟魔怔了一样,非得这会儿打开看看。
果不其然。
女人第六感挺强。
有的一封信。
定时发的。
就在今天晚上六点。
她手指颤抖打开。
眼睛随着字体走,渐渐蓄满泪水。
短短几百字。
满满都是对世界的绝望。
就这么的。
女人整个人晕倒在地毯上,满脑子都是弟弟最后一句话。
她痛苦,崩溃,哭泣。
眼泪唰唰往地毯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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