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对着几乎完全硬起来的jiba狠狠剪下去。
这把金剪刀很锋利,一下子剪掉半根,张璐璐再接再厉,抓着jiba又狠狠来了一下,jiba便完全从魏言的身上脱离。
魏言早就醒了,正在大声痛叫,瞪大双眼惊恐地瞪着她,温文尔雅的气质荡然无存。
他挣扎,她便直接从他身上下去,把那一根迅速软下去的血淋淋的jiba塞进他嘴里,便不再理他,带着金剪刀,去洗手间清洗自己的rou体。
先是把剪刀冲干净了放在一旁,再去洗被他含过的奶子,然后是沾在身上的血,很快洗毕,拿起剪刀,扭着腰肢走出洗手间。
正赶上魏言一脸狰狞地冲过来,他嘴里现在没有jiba,只有jiba上流的血,他骂她婊子、贱人,那张牙舞爪的架势,似乎要把她撕碎。
张璐璐微微蹙眉,冷冷看着他,在他快扑上来时轻松躲过,而后把剪刀塞进包包,拎起包包和衣服,打开门优雅地走出去。
是的,她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走出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