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笃定这庙中之人,已如笼中鸟雀,强弩之末。
身边人自然也听见了,轻轻吹熄烛火,待一切重回黑暗,凑在白衣公子耳边道:“哥哥且等我片刻。”
“你有伤在身,还是我……”
青年语气沉下来,制住白衣公子拿剑的手:“皮rou伤而已,哥哥觉得,我连这点小事也做不了了么?”
程小白一怔,随即苦笑,倒是忘了,沈小渊早就不是当初的熊孩子了,而现在的他,不愿假手于人,更不愿站在任何人的身后,接受庇护,恐怕……尤其是自己的庇护。罢了,总归自己在这里,不会让他出事。
“……你多小心,勿要逞强。”
庙外的声响静了下来,持剑的青年缓步而出。
朔风忽起,乱雪飞扬。
二十人中为首的是一黑衣男子,声音阴寒,略带嘶哑,“沈教主别来无恙。”
青年冷冷的看着眼前人:“我已辞教主之位一年有余,萧宗主要争天下武林,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