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好。
不知今夕是何夕,也未曾想以后。
过年,过完年之后呢?以后的每个年都是各过各的了。
沈星渊只觉有把利刃将心剖开,凛冽的寒风呼啸着灌进来。
却是笑了,笑的好似毫不在意一般,“大过年的,说这些做什么……再不下楼去,卖糖饼的都该回家了。”
程小白看着那双满是温情的眼,突然就说不出话来。
除夕夜,又下起了小雪,落梅和着白雪,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
程小白挽着袖子,端了个铜锅一路从厨房小跑出来,锅里汩汩作响,热气翻涌的白雾险些眯了他的眼。
小院里的石桌上满了各种生菜鲜rou,煌煌灯火的照耀下,更显色泽晶莹剔透。中间架着一个银炉,烧着无烟的红罗碳。烈烈火光与氤氲热气驱散雪夜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