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心思急切。
然后酒杯就被夺了下来。
阵令人心安的味道透过令人作呕的烟酒传到占子然的嗅觉,占子然差点站不稳。
那脚步声停了下来,离占子然很近,大概侧头就能看到。
陈老板说什么了,身边的人说了什么,占子然都听不进去,因为身后响起了低沉的嗓音。
莫叙勾着嘴角,低声说:“你喝我这杯,明天会有十人去你铺子定西装。”
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占子然转动脖颈,手指止不住的要发抖,甚至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心脏开足了马力。
是……莫叙。
他真的在会场。
而且就在眼前。
莫叙另外只手里有酒,指节拖托着玻璃杯,漆黑如墨的头发微微湿润,还挂着没有完全融化的雪花,袖口的袖口没有扣上,小臂的青筋凸起,像是用着力,捏着玻璃杯。
占子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杯子要被你捏碎了。”
这话不说还好,话音刚落,刚刚从占子然手上抢走的酒杯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