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照顾一家人的吃喝,还要管男人的挥霍无度。
以前白姐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男人要钱就给点,只要日子过得下去就行了。
可赌和毒哪有尽头,这就像两个无底洞,就算把所有钱投进去也填不满。
白姐生了反抗的心思,她有她的之之,她得为之之打算。
但男人早没了良心,赌/毒侵蚀了他的心,在又一次找白姐没要到钱时,男人对这个憨厚的女人抡起了拳头。
白姐哪打得过他,她到底只是个女人,那拳头落在她身上,疼得人龇牙咧嘴,男人打够了,往她身上吐了口唾沫,“真是晦气!娶了个比自己大的婆娘不说!还不会生!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男人进了屋翻箱倒柜,从柜子里搜出几百块钱后扬长而去。
白姐坐在地上哭成了泪人,她哪想得到自己过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居然是这么个货色,可日子已经过成这样了,男人也不可能同意离婚。
只能熬着。
后来燕青之撞见了男人打白姐的现场,他才五岁,可也有着一腔勇气,要保护自己的mama。
男人并没有因为燕青之是个五岁的孩子而停手,在他眼里看来,燕青之是捡来的孩子,虽然冠着他的姓,但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从来都没有把燕青之当成过儿子。
男人一脚又一脚地踹在女人和五岁孩子的身上,直到男孩子发了狠咬他的手臂,一双眼睛瞪得很圆,里面都是恨。
“狗杂种!”男人痛呼一声,一手拎起燕青之摔在地上!
暴力让人上瘾,尤其是对一个身心已经毒/品染黑的人来说,暴力是最让人上瘾也是最痛快的发泄方式,自那以后,男人成了魔鬼。
那时白姐养了一条狗,农村土狗,因为毛是白的,所以叫小白。
小白和燕青之从小一起长大,燕青之小时候的日子大半都是跟小白一起度过,它喜欢粘着燕青之,在燕青之脚边打转,燕青之上学去时它会跟到村口,放学时它会早早等在村口。
对燕青之来说,小白不仅是玩伴,还是家人一般的存在。
燕青之刚满六岁那年,白姐男人赌输了不少钱,他回家找白姐要钱时又打了起来,燕青之拽着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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