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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让华的手跟冰块似的,让奒当场就被冻得打了个哆嗦,他猛地跨了两步,想摆脱让华的手,可惜让华女士不是寻常人,她跟块牛皮糖似的,让奒愣是没甩掉。
“华姐你撒手!”让奒发出一声嚎叫。
让华不为所动,直到借让奒的脖子把手捂热了,才抽出来。
让奒捂着自己的脖子,半天才缓过来,“华姐做个人不好吗?你男人就在边上,你非要把手往我这儿搁,过分了吧?”
让华笑嘻嘻,她拆开纸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沓红色纸张,招呼让奒,“来滚滚,我和你叶叔出去买了窗花对联,咱来贴对联。”
让奒愣了愣,“以前不都是保姆干这事么?”
“人家保姆也要过年,咱得给人家个人权。而且咱都多久没一家人一起过过年了,要什么外人。”让华这话倒是真话,只是她没告诉让奒,叶寓把家里的保姆都遣散了,就留了个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