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法掩盖掉的。”
“可,这就很是奇怪了。”我疑惑地问罗睿道,“如果,你犯了罪,好不容易逃脱了,甚至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被抓。你还会傻兮兮地,过个十年八年后,回去自投罗网吗?”
罗睿白了我一眼道:“我自然是不会的,但是,这个嫌疑人如果不懂法的话,回国也不是说不准的事情。”
“但是,我们别忘了一个事情。”我指了指那嫌疑人的案件资料道,“他在大学读的是法学,所以,国内外的法他可是精通的,不存在于不懂的道理。”
“所以,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是被陷害的吗?”白梨看着我,眼睛里闪着亮光道,“只要确定他是被陷害的,有突破口,那一切就都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