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说也算是盟友,出于朋友的关怀,这也没什么问题吧。”我解释道,“而且,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她今天说话有些奇怪吗?之前问人都是,你确定是这样吗?很温柔的。现在问都是,你最好想清楚,如果怎样,后果会怎样。这,明显是带了针在里面一样,莫不是吃错药了吧!”
罗睿将我拉到后面,看着白梨往前走了十来步之后,这才压着嗓音道:“我问你,咱们来找她,是不是请她打官司?”
“对啊。”
“那是不是官司赢了,就没别的事情了?”罗睿又问。
“没错。”我点点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那你管她是不是受刺激了,只要人没有受到生命危险,咱们就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明白吗?”
我看着罗睿的样子,觉得好像不是只有白梨吃了枪子,他今天好像也吃了枪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