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兴致,对着她心不在焉的笑笑就不再说话,搞得她也无法开口。两面双双碰壁,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心里难受不行,可也只能干瞪眼,气得牙都快咬碎了,跺了跺脚,小跑着追单承简去了。
陪了一会,单临溪就借口去卫生间逃了,等会还得去看他爸说致辞,不能走,只能就近上了楼,开了间房想躺一会。
今天被各种爆炸性消息轰炸,他是又惊又愣,脑子都快不会转了。
一想到要叫傅以恒“叔叔”,脸色瞬间红了,他和傅以恒在床上干得那些事,可不是叔叔和侄子能做出来的。
他以后再也不给自己立flag,现在就暂时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趁着傅以恒找不到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再说。
昏暗的房间里,连精神也跟着放松下来,正闭着眼睛将睡不睡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丝响动,他进来时让人送些青梅果上来,知道来人是谁便没有睁眼。
那人进来也不知道走没走,直到感觉床边猛地下陷,单临溪才感觉到不对劲,可是睁眼已经晚了,那人倾身压住他,低头不容反抗的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