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单擎宇和单天明还在拼死拼活跟着西餐师傅学习。
叠完了单临溪不好意思起来,明明是他的活,倒让主人家全都干完了。
他咳了一声:“还有什么活我能干的吗?”
青天白云,映在澄清的水面上,两人坐在旁边,仿佛身处云端,不算温柔的风一吹,吹皱了一池春水,也吹动了波动的心。
一片餐巾被风吹了起来,单临溪抬手就去勾,倒忘了脚边就是泳池,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落水,被傅以恒眼疾手快拉了一把。
他倒是站稳了,换成傅以恒脚下一滑,刚铺好的进口草坪,还带着澳洲清晨的露水,就这么把主人家送进了泳池。
扑通一声,浸了个透。
乍暖还寒的时候,连战过冬泳的牛人都不敢轻易下水,这时候在户外凉水里扑腾,三秒钟嘴唇就能冻得发紫。
进了门,单临溪就捞过毯子裹在傅以恒身上,他一把包不住傅以恒,还是傅以恒自己拽着毯子,抿着冻僵的嘴唇道:“我先去洗个热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