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临溪想问问他爸今天没给傅以恒礼物,是不是该补上,没想到刚张嘴就被他爸给堵上了。
单承简一副没商量的样子:“你就别瞎想了,给我老老实实待着,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来往,男的女的都不行。”
单临溪便闭了嘴,懒得问了,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他爸决定的事情便没有他回嘴的余地。
望着窗外的表情又低落了一些,傅以恒刚才问他什么来着?他想,就算他有答案,也无法回答他。
傅以恒上了楼,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黑色迈巴赫徐徐驶离,目光逐渐黯淡下去。
助理拿来体温计一测,38.7,果然发烧了,看着吃下了退烧药才放心离开。
吃了药不能饮酒,傅以恒只能捏着水杯出神,想起和单临溪的对话,又是一阵烦躁。
也许真的不该问,执着于得不到的答案,还不如就这么暧昧下去,可总归是心意难忍,再怎么忍耐,总有一天他要问的,而单临溪显然不是那个首先捅开窗户纸的。
或许要问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份心意,是回国后吗,亦或是初遇时?
喜欢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傅以恒望着那深沉的海,跟他现在的心情大概是一样的,黑布隆冬,深不见底,但那核心涌动的欲/望却直达脑海。
无论如何,动了他的心就该给他一个说法。
他的世界可没有见好就收的想法。
单临溪回了家也不安心,跟傅以恒说话又怕点着火,遂小心翼翼跟傅以恒的助理发消息问了情况,得到感冒的答复内疚的心情更严重了。
第二天一早,用一双限量版球鞋贿赂单天明给买了两盒感冒药,中午的时候给助理发了消息,问他有没有空,自己买了两盒感冒药,想让他过来时顺便拿给傅以恒。
傅以恒正在开会,早晨的时候烧退了些,但还是挺难受的,看见他的动作问道:“怎么了?”
助理道:“单公子问您病好了点没有。”
傅以恒笔尖一顿,又接着写起来,面色冷酷的说:“告诉他还没死。”
“……”助理想了想,回道:“还可以开会应该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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