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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樊轻水站起来:“没有证据表明这件事是苏豫之做的。”
“证据?”李润生一瞪眼:“还要什么证据,昨天苏豫之才和王越骑他们吵过,所以今天想出这种办法来报复。在我这里,就是证据确凿!”
樊轻水抿着唇固执道:“先生,您不可以这样。”
樊轻水的父亲是当朝首辅,李润生也不想得罪他,闻言便道:“苏豫之做这种事必定相当隐秘,证据肯定早就被她销毁了。”
“先生。”苏豫清淡的声音响起,她直直地立着,好似一杆青竹。
她微微施放出一些威压,李润生忍不住双股战战,冷汗从额头滑下。
苏豫个子比李润生高一些,此刻对着李润生,就像俯视他一般,眼中的凉意让李润生倒吸一口冷气。
难以言喻的惧怕让李润生无法说出话来,他嘴唇泛白,忍不住后退一步,脚下却没了力气,直接瘫倒在地,头磕到了桌角上,发出“嘭”的一声,当即晕了过去。
樊轻水等人连忙过去将人扶起来,樊轻水道:“先生晕了过去,我现在去请刘祭酒过来主持公道。”
国子监祭酒相当于大学校长,平时轻易难见,樊轻水能说出如此笃定的话来,是因为他父亲和刘祭酒是同科进士,有很深厚的交情。
他来国子监,从来不想搞特殊,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去找刘祭酒。
桑寿来不及阻拦,樊轻水已经跑了出去。
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刘祭酒书房门外,发现外面多了几个陌生侍卫,他要去敲门,被一个娘娘腔用拂尘拦住:“且等一等,你有何事,待我通报一声你再进去。”
樊轻水几乎立刻知道眼前的人是个太监了。
他心想难道太子殿下竟来了国子监吗,不知道太子殿下来这里所为何事。
“在下樊轻水,是丙一班的学生,劳烦大人帮忙通报,丙一班的李润生先生刚刚不小心摔倒,晕了过去,现在学舍里有些纷争,还请祭酒大人能去主持公道。”
“丙一班?谁同谁有了纷争?”书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位生的国色天香的宫装丽人俏生生地站在那。
樊轻水心神一阵恍惚,磕磕绊绊道:“是清河王世子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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