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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跪得猛了，起来的时候还绊了个趔趄。

“树叶，是我家小鱼对不起你。”阮mama也走过来扶住了季康，只是看起来有点失神落魄。

季康笑笑：“阮阿姨，喜欢阮非鱼是我的事，跟你们都没有关系，不用觉得愧疚。”

阮mama看着季康的神情突然愣在了原地。

“阮阿姨？”

“啊……不好意思，只是刚刚觉得你的笑和小鱼的有点像。”阮mama不好意思敛了敛头发，顺便擦干了眼泪，“可能是哭得眼花了吧，不要放在心上。”

看上去无意的一句话，可季康知道阮mama说的是真的，刚刚他确实没有笑意，刚才的笑容就是他当初训练出的笑。

“你笑得很难看。”

季康在教阮非鱼笑的时候，对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导致季康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你当初明明说过我这么笑很好看的……”季康撇着嘴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