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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
刺扎进胸口,穿透最柔软的角落mdash;mdash;那是他的死xue,是他的逆鳞,是他最耿耿于怀的弱点mdash;mdash;很多很多个日夜,他便一直在想,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到这样的地步呢?而当他的一切困惑与动摇被那些话揭示得明明白白的时候,巨大的痛苦便袭中了他,那是已经对痛苦麻木的身躯也无法抵挡的煎熬。
心防到底还是松动了。
它一松动,被封闭的感知开了泄洪口,一切情绪汹涌而来,泪水便从自以为已经干涸的眼睛里落下来。
mdash;mdash;俞雅呆在那里,有很长的时间并没有丝毫动静。
她当然听得懂他的话,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她觉得,若不是自己现在的状态已经离人类rdquo;的限阈有些距离,那她大概是会流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