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自己的话语时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腿,无声换了个趴姿,却并没有为自己找存在感。
她捧着他的脸,坚决、笃定甚至是憎厌般地说道:连自己都放弃掉的你,这样的人生有价值可言吗?连自我的尊严都为你所抛弃,这样的你又能为这世界作出什么?你从来没有想过吗,让你落到这个地步,便是因为你错了啊!如果公正与仁爱就是同情心的表现的话,为什么没人来爱你?hellip;hellip;rdquo;
她用了最刻薄的语言去否定他的存在,去批判他的过往,去激起他的愤怒。
可她所说的,与她所想的,并不相同。
她心中是在想mdash;mdash;这一定曾是个善人吧。
在他未选择成为一个流浪汉之前,他一定是个很伟大的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