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我母,最后将我赶出族地,老子和狼群搏斗,和秃鹫争食,扒过地上的青草、饮过鹿羊血,他怕我杀他,恨不得我死在漠北的哪处小角落,他怕的对!”
话从牙缝中挤出,乌力措表情狰狞,可怖的很。
他倏地看向危云白,朝他伸出手,手上干干净净,“你猜我这双手,到底要了多少人的命?”
他这恨意上头的样子,却让危云白有些痴迷。
他从乌力措的眼角看到他伸出来的手,通红的眼睛在他眼里都可怜可爱,柔着声音,“我猜不透。”
乌力措冷笑两声,右手握成拳,“我亲手杀了我的母亲。”
系统,“他说谎。”
草原上的民族讲究“父死娶母,兄死娶嫂”,车呼掠走了乌力措的母亲,等乌力措回到族地时,他母亲脸色憔悴,肚子却大大的挺了起来。
那是一位狠心的女人,她自己戳上了乌力措手中的大刀,借着自己的儿子亲手杀了肚子里车呼的孽子,拿自己的命去灌溉乌力措的仇恨,让他成为独一无二坚定不屈的王者。
无论杀了多少人,见过多少人的眼泪,都不会再动摇乌力措那颗冰冷无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