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出生就把这好玩的那好玩的全给元宝,元宝乐呵呵的拿着摇鼓四处说‘姥爷给——姥爷给——’。
胡静之喊住晚清,从屋内拿出一个木盒,说是回家再打开给元宝戴上,晚清不知道是什么,接过木盒放在手中还沉甸甸的。
送晚清一家出了院子,胡静之关上院门,这之前笑的再欢现在也是笑不出声了。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晚清姐带来的药物我看了下,虽然是长期服用的,但到底是药叁分毒——”方武口上说着这样的话,可还是得接受当下的事情。
那年,他带着身体虚弱面容苍白的胡静之回来,正要起身寻大夫,胡静之拉住了他,只说不要找医生,身体欠缺休息罢了。
他信了,她一个姑娘家总不能跟他同床,被安置在主卧时,那个暴雨天她全身guntang,只是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胳膊时,心里升起不好的突发感。
她躺在床上口中再说些什么,他靠近仔细听了听——胡宗文。
是那个男人,他跟胡宗文见过一面也是最后一面,他知道胡宗文已经逝世,只是没想到胡静之是这么爱他,就连在梦中都喊着他的名字。
方武是个任何情绪都能藏在心底的人,可唯独对她,似乎每一次都藏不住情绪。
他现下已经是个备考的学生,再怎得说也是成了年的,可胡静之总把他当作小孩儿,甚至是幺弟。
就算在不乐意,也还是随了她喊。
正真发现她染上毒瘾是前一年,那天晚上,冬雪落置,那个天冷的让人直打寒颤,方武端着取好的暖炉走到主卧,里面的痛苦的细吟声传了出来,他吓得放下暖炉打开房门。
胡静之扯开了棉被,身体上穿着的棉质睡衣都被汗浸湿,他眉头紧皱着上前把棉被给她盖上,看着她咬着的唇死死不松开,都被溢出了血珠。
方武拿着门外的暖炉放在床头边,又端进一盆热水给她擦拭额头,看她总扯着被子身体还在剧烈颤抖,他慌了神。
他没多想,便俯身紧紧拥住她,时间过去好久好久,胡静之颤抖的身体渐渐恢复平静,被咬住的下唇血水流在嘴角。
她的呼吸声平静了,可眉眼间的那种恐惧依旧没消下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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