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我是个被在一起不到一个礼拜的男友甩了的人。
我为什么会被甩?在哪被甩的?要去哪里找回甩了我的男友?
其实都不重要,毕竟再也见不到他,也忘了他是谁。
会难过吗?难过不起来。因为他是个很过分的人,不只照顾不好他自己,还...比我更傻。
回过神来,我就在教会的食堂了,和平常不知不觉就发现自己在吃东西一样,莫名自然。
对面是表情严肃的黑发修女。
她看着我,把食物全推给我之后就拿出一封信给我:
『原定人选临时变更。得此信者将成为能对教会奉献之人,在此选上新人 时理 』
只为了写这行字就拿这封信来?
「明天出发前就整理好行李,预定在明天傍晚出发。」
「嗯。」
「还有,吃相优雅一点。之前才教过礼仪的不是吗?」
「再来一碗。」
「真是的,吃太多会被嫌弃喔。」
修女用同情的眼神看我,那是「以后你搞不好会没食慾,多吃一点也不怪你了」的表情。
难道我要去的是那么恐怖的地方?
我有点怕,甜点比平常多吃了几盘,以后吃不到就惨了。
住在试胆大会用的鬼屋,能吃到好东西吗?
住在水电不方便、厨房有问题的房子,吃得下饭吗?
我开始担心起来,连汤匙上最后的一点冰淇淋也舔掉(今天舔特别认真)。
「我要去的地方能好好吃饭吗?」
她用莫名认真的语气问态度依然拘谨、不多透露事情的修女,手上却拿着舔到发亮的汤匙和动物图案的陶瓷碗。
和害怕明天就离开提供优质饲料又温柔的饲主、独自去陌生的环境的幼犬,更正,是附优良血统证明书的娇贵纯白幼犬一样。
「可以,所以不要乱跑,随便造成别人的困扰。」
「是!」
「还要记得最重要的两件事,要聪明、要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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