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他需要好好想想。
是他不对,他哪里有资格质问她为什么躲着自己,任谁都会躲吧!以她的身份自然是该万事小心,流言如此又要面对自己的感情,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更何况,她心里并没有自己。如果不知道自己的这份感情,她也许反倒不会躲着自己吧。
是他被冲昏了头脑,忘了她的处境,也忘了自己没有资格。
夜瑾殊忽然感觉很累,心里的失落好似要将他淹没,想起她冰冷的语气,决绝的背影,心无可抑制的痛了起来。
夜瑾殊右手放在心脏的位置,苦笑起来,罢了,何苦为难她。
自此以后,夜瑾殊也开始避开顾苏年,两人即使偶尔碰见也好似没有看到一般,任何必须的对话都是叫他人代传,很快整个翰林院都察觉到了两人在相互疏远,便也默契地不在二人面前提起对方。
帝都已经进入十月半月有余,气温降得湖面已经开始结出些许冰,却还不见初雪,人们都说,今年初雪来的晚,往些年,十月刚到初雪就迫不及待地翩然而至,今年这个冬日恐怕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