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间,如蝴蝶羽翼,扇得人心旌荡漾。
曹安宇看到郁周唇角边笑容缓缓加深,若他和郁周一样也是弯的,这郁周这棵窝边草肯定是他吃了,什么时候都轮不上外人。
只是可惜,性取向这种东西,不是那么容易转变的。
“喜欢。”郁周黑白分明的眼睛没有看好友,而是盯着他面前那个喝了一半的酒杯,杯子里装着红酒,血一样浓烈鲜艳的颜色。
曹安宇来了点兴趣,等着郁周的下言。
“当然喜欢,不喜欢他,我能嫁给他?”
“但他连几天时间都不肯分给你,明显他不在乎你。”泞阳就这么大,不管是郁周还是盛延都算是名人,两人的婚礼虽然是秘密举行的,不过还是轰动了一时,曹安宇想不通,以郁周的条件,想要什么人得不到,给个眼神就行,连手都不用挥,怎么就偏偏选上了跟块石头一样毫无情趣、让人一度觉得他这辈子估计要结婚也是跟工作结婚的盛延。
帅是帅,可长得英俊的人何其多,盛延有什么特别的。
郁周端起酒杯,把剩下的红酒全部一饮而尽。
他手指摩挲酒杯,笑容别有深意。
“就是因为他不喜欢我,我才嫁给他,他要真喜欢我了,我也没现在这样稀罕他。”
什么爱情不爱情,跟爱情一分钱关系都没有,郁周只是享受着盛延表现出来的那种明明不喜欢却又不得不弯腰妥协,像在泥潭中越挣扎越无法逃脱的可爱表情而已。
至于说结婚,婚姻,婚姻约束的只是金字塔低端的人,顶端的那些,婚姻那张纸的重量,连一句诺言都比不上。
曹安宇为郁周忽然出口的这番言论惊到了,他收了点调笑的心:“真看不出来,原来季潼你有受虐倾向。”
郁周只是微笑,没有反驳曹安宇的话,他拿过酒杯,把空了的杯子重新倒上酒。
看郁周一副不以为意的淡然模样,曹安宇忽然间对朋友的选择有点担心。
他隐约也听说过关于盛延的一些消息,那人几乎算是白手起家,能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怎么想都不是什么普通人,郁周现在这样不亚于玩火。
“你自己小心点,别哪天玩过头,引火烧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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